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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興地回信,並表示“願意為學術冒一次險,即使後果是阿茲卡班的攝魂怪之吻。”當然,她知道她父親絕對會保護她的安全,而且能讓魔法部無跡可查。

為拉文克勞喝彩,知識就是一切。

“哦,什麽時候開始進入了水逆?在我沒察覺的時候!梅林的襪子,水星真是陰險!”一聲高呼忽然從維斯蒂亞的身後響起,然後是妮娜一邊抱怨一邊整理衣服的悉嗦動作。

“你今天起得可真早,你瞧,太陽還沒下山。”維斯蒂亞將回信綁在小貓頭鷹的腿上,然後揮動魔杖:“僅你可見。”這是她第一次使用信件安全咒語,卻出奇的成功,只看見一只白色熒光閃爍的鳥從魔杖上飛了出來,圍著那封信轉了一圈,然後附在收件人“盧薩姆.西馬爾斯”的名字上,和字跡一起消失不見。

小貓頭鷹興致沖沖地飛了出去。

“你回來的也很早,”妮娜用手指抓了抓她的頭發,調侃道:“我以為你至少要和你的斯內普呆到宵禁才會回來。”

維斯蒂亞瞪了她一眼,把羊皮紙鋪在桌子上準備寫作業,這個點圖書館的人實在太多了,如果不提前去占座位,根本不可能找到個空地。

“我得回來做作業,有些書忘在寢室裏了。”她說。

鄧布利多

霍格沃茨的日子過得充實而快樂,這一天剛上完飛行課,維斯蒂亞一個人順著走廊朝大廳走去。說實話她不太喜歡南瓜汁,但據說那是提高魔力最好的飲品,她想到稍後匆忙的午餐,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啾啾~”一聲貓頭鷹叫引起了她的註意力,要知道,一般貓頭鷹是不被允許隨意飛在霍格沃茨走廊裏的,他們通常從大廳的窗戶飛進來送信給小巫師,或者直接飛到寢室的窗外。

維斯蒂亞順著走廊拐角探頭,有個熟悉的小身影撲扇著翅膀從她前面飛了過去。

“凱爾?”她輕呼了一聲,然而西馬爾斯家的小貓頭鷹並沒有停下來,它回頭張望一番便繼續向上飛去。

維斯蒂亞皺著眉頭追了上去,她可不希望凱爾受到什麽傷害,要知道費爾奇與黑貓洛麗絲夫人可不好對付,他們指不定正躲在哪裏準備逮住違紀的小巫師呢,或者違紀的小貓頭鷹。

凱爾又飛了一會兒,從一扇門縫進了間屋子,那屋子有巨大的隱藏的鐵門,門口站著個盔甲人正在守護著。是校長辦公室,維斯蒂亞在門口停下,對著門縫小聲呼喚:“凱爾,出來,快出來。”

小貓頭鷹並沒有回應,迎接她的是忽然打開的門,還有盤旋出現的樓梯。裏面傳出個蒼老但仍舊充滿活力的聲音:“是西馬爾斯小姐嗎?你可以進來。”

維斯蒂亞尷尬地紅了臉,她順著樓梯走進校長辦公室。這裏看上去並不大,但塞了滿滿的魔法物品,一只鳳凰掛在靠近窗戶的地方,凱爾正停在它身邊。

“非常抱歉,鄧布利多校長。”維斯蒂亞難為情地說:“我只是看見我家的貓頭鷹飛了進來,你知道,貓頭鷹不被允許隨意在走廊裏亂飛。”

“哦,是的,是的,抱歉,小維斯蒂亞,我可以這樣叫你嗎?”老校長摸了摸他的長胡子,然後用閃著光的眼睛望著維斯蒂亞。

“當然可以。”

“這只貓頭鷹只是來給我送信,我感到抱歉,我關閉了辦公室的窗戶,才讓它不得不多飛些路程。”鄧布利多招了招手,凱爾就乖順地飛來站在他的手上,他們親密的模樣簡直讓維斯蒂亞大跌眼鏡。

要知道,即使是他的父親盧薩姆,也沒被凱爾撒過嬌。

藍色的信封上,一道白色的光飛了出來,那只鳥,那個咒語,維斯蒂亞可以肯定是他父親的傑作。她站在辦公室裏,越來越迷惑,直到一個凳子飛到了她屁股下,撞到她的腿。她才驚呼一聲,坐在柔軟的墊子上。

“不要擔心,小維斯蒂亞,”鄧布利多一目十行地看過信後,對她說:“你父親只是向我問好而已。要知道,他曾經是我的學生,那時候我還不是霍格沃茨的校長。”他熱情地問:“要來點蜂蜜奶糖嗎?或者比比多味豆?”

“不了,謝謝。”

“親愛的,我對你母親的事情感到十分抱歉,但我聽說你在蜘蛛尾巷的時候是被一位好心的女士收養了?”鄧布利多感慨:“麻瓜也有很多好心人不是嗎?有時候他們比純血的巫師要值得尊敬。”

“是的,利皮克夫人是個好人。”維斯蒂亞謹慎地回答。她的直覺告訴她,鄧布利多和西馬爾斯家族絕對交往過密,或者說他的父親一定和這位被譽為魔法界最偉大白巫師的老校長有些私交。

“如果你遇到了學習上的困難,歡迎隨時來請教我。”鄧布利多朝她眨了眨眼睛。

“好的,校長。”維斯蒂亞和鄧布利多又聊了一些關於點心與糖果的小知識,這位年邁的老者確實算是個美食家,如果他願意,甚至可以寫一本厚達300頁的《舌尖上的魔法界》。

維斯蒂亞表示,只要裏面沒有南瓜汁和檸檬派,她願意跟鄧布利多一起探討探討美食。恕她直言,她實在是不喜歡檸檬的酸味,那讓她牙疼。

她歡快地下樓,準備去找斯內普一起學習些新魔咒,沒想到在門口遇見了新室友。

“嗨,我的朋友,瞧我發現了什麽。”妮娜興致沖沖地說。

“費爾奇的貓會說話?”

“維斯蒂亞!我在看星象圖,你認為我能從星象圖上發現這個?!”妮娜氣鼓鼓地瞪著她。

“好吧,讓我看看。”維斯蒂亞苦思冥想地湊到她捧著的那張羊皮紙前,上面畫著最近的星軌:“……南瓜要減產?”她不確定地問,事實上她真的沒看懂。

“……”

“不!看這裏!木星的軌跡在偏離!”妮娜指著羊皮紙大喊。

“那代表什麽?”

“代表有事情要發生變化了!”妮娜雙手叉腰:“木星的運行以十二年為周期,現在的軌跡不正常,它在逐漸偏離。它將引起巨大的關註,或許還會顛覆一些已知的理論規律——因為,它改變了自己原本的軌跡。”

“哦,梅林。”維斯蒂亞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但,這是事實!有事情在發生變化,我們不知道是什麽,但它會打亂原本的一切。你知道我的預言都是依據星盤與星軌推算的,現在,我就得重新推算了!”妮娜憤怒地大喊:“我要重新推算,這甚至比之前更加覆雜!”

“也許這是個新的學術機會。”維斯蒂亞安慰她。

妮娜看了她一會兒,忽然笑起來:“是啊,我怎麽沒想到,如果我能推算出木星的改變代表了什麽,那一定會轟動整個魔法界的。”

“祝你成功。”

“謝謝!”褐頭發的小姑娘興高采烈地跑了。

維斯蒂亞聳聳肩,她對天文學和星相學可沒興趣,她更願意花時間在學習魔咒和研究魔法網上。當然,她敢肯定斯內普對此也毫無興趣,雖然他上課一向比她聽得認真,即使是枯燥的魔法史課。

閑聊

“嗨,西弗勒斯。”維斯蒂亞推門進去,把書包扔在椅子上。

斯內普用鼻音回應了一聲,他的目光認真註視著坩堝,沒有擡頭。

屋子裏有些陰暗,厚重的窗簾死死地遮住了外面的一切光線,只有浮動在空中的蠟燭和壁爐的火焰勉強能帶來點兒光明。雖然這裏適宜熬制魔藥,但並不適宜孩子們的生長。

“我們一起去外面曬曬太陽怎麽樣?”維斯蒂亞建議:“陽光能讓你吸收更多的鈣。”

“不。”斯內普毫無意外地拒絕了她。

“可是你看上去臉色慘白,狀態非常差,也許你該給自己熬點提神劑。”她建議。

斯內普朝坩堝裏加入草藥,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的話,答應一聲:“好的。”她懷疑他根本沒聽見她說了什麽。

“你在熬什麽?”維斯蒂亞聞了聞空中的氣味,站在他對面:“治療疥瘡的藥水?這並不難,不是嗎?我都能熬出o的好成績。”他們之間隔了個桌子,坩堝架在上面,徐徐冒煙。

“是的,並不難。”斯內普擡頭瞟了她一眼:“但想要熬出完美的品質也不容易。”

維斯蒂亞雙手環胸,盯著他的鍋,裏面不停冒出綠色的泡泡,還會飄上來鼻涕蟲的碎片。過了好一會兒,斯內普仍然在低頭仔細觀察,並不時在書上做些記號,他的字寫得有些急,幾乎要飛起來了。

終於,維斯蒂亞放棄了和他一起觀察魔藥生成的全過程,她坐回自己的專座,壁爐旁的沙發上。一面盯著斯內普,一面百無聊賴地玩著自己的頭發。

“西馬爾斯小姐,我假設你關於魔法網的研究還沒有結束,變形課的論文也沒有寫完。”斯內普的聲音毫無起伏,他給了她一個背影,但話語卻十分犀利:“如果盯著我能讓你學到更多的知識,你可以站過來看得更清楚些。”

維斯蒂亞挑挑眉毛,站起來走到了他身邊,幾乎貼著他的臉了。

斯內普驚覺,猛地後退兩步,瞪著她:“我以為你知道,我不是真的讓你站過來!”他有些惱羞成怒,但臉上飄起的一抹紅暈還是暴露了他的情緒。

“哦,我怎麽知道你居然也會開玩笑?!”

“……”他冷靜片刻,故作嚴肅地用命令口吻說:“現在,回到你的沙發上去,老實坐著。桌子上有個蘋果派,吃掉它,好好看書。”

“你帶了晚餐來?”她倒是有些驚奇。

“西馬爾斯小姐,我想你應該註意到,你中午沒有去大廳用餐。”

“但比起我,你顯然更需要營養。”維斯蒂亞打量著他,烏黑的頭發柔軟地貼在腦袋上,顯得有些油膩,而他原本蒼白的皮膚被襯得更加慘淡。他的狀態比之前在蜘蛛尾巷還要糟,並且連黑眼圈都更加明顯了。

但斯內普的註意力又回到了魔藥上,他沒有搭理她。直到好一會兒,她吃完了蘋果派,而他完成了魔藥,他們才繼續交談。

“我之前送你的那個徽章還在嗎?”維斯蒂亞用手帕擦著手問。

斯內普看了她一會兒,像是在思考她的意圖,然後謹慎地點點頭。

“我爸爸說假期會教我魔法防禦物品的煉制,一個魔法陣,就能讓它抵禦黑魔法。”她說:“把那個徽章給我,我得再完善一下。”

斯內普臉色陰沈地盯著她:“你想用我的徽章練手?”

“別這麽小氣,我是為了給它加個防禦陣。”維斯蒂亞在他不善的目光下終於妥協,保證道:“好吧,好吧,我會妥善對待它的,小心地施展魔咒。”

可惜斯內普並沒有退步,他說:“以你的學習進度,至少要三年級我才能把它給你。”

“我不讚同你的觀點。”她鼓著腮幫子,氣呼呼地反對:“我可是個拉文克勞,你居然懷疑我的學習進度?!”

斯內普依舊一臉的不信任。

“……”維斯蒂亞和他對視片刻,然後敗下陣來:“聽你一次,三年級的時候再給我!”

“當然要聽我的!”斯內普如願地哼了一聲,然後也坐在了沙發上:“如果我沒有記錯,你只學習了一些理論知識,就妄圖去試探霍格沃茨的魔法網點。”他看似不經意地說:“你得遠離格蘭芬多,魯莽,沖動,自大,他們可沒有優點能教給你!”語氣嘲諷。

維斯蒂亞點頭,事實上她只是在圖書館見到過莉莉幾次,那個紅發翠綠眼睛的小女巫確實很聰明,和她在學習上也很聊得來。至於格蘭芬多的搗蛋四人組,他們給自己起了個外號叫“劫道者”,常常出沒在禁林,魁地奇賽場,黑湖邊之類不太平的地方,她倒是沒什麽機會遇見。

不過聽說他們和斯內普的關系並不好,詹姆.波特似乎以為斯內普喜歡著莉莉,並且一直在糾纏莉莉。他們總是時不時想找他麻煩,比如在課堂上扔惡作劇魔法用品,或者走廊裏的小咒語。偏偏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一起上的課還非常多。

“西弗勒斯我的朋友,你該跟詹姆解釋清楚,你不喜歡莉莉,不是嗎?”維斯蒂亞忍不住說,如果詹姆知道斯內普不是他的情敵,應該不會再對他這樣敵意了吧。

斯內普像是看見外星人一樣看著她,他說:“我想你該知道,我不會和蠢貨多說一句話,尤其是不會用這種可笑的事情來耽誤我寶貴的時間。”他今天似乎不想再跟她繼續任何話題,說完就走回了他的坩堝前,認真熬制起魔藥。

透過徐徐上升的白煙,維斯蒂亞無奈嘆息,魔藥才是他的情人不是嗎?瞧瞧他有多溫柔,如果有一天他能對一個女生也這麽溫柔,那一定是真愛。

“事實上,我爸爸已經同意我去研究西馬爾斯莊園的魔法網點了。”她小聲嘟囔幾句。

飛行課1

霍格沃茨的課程安排非常不人道,甚至可以用令人發指來形容。因為絕大多數的時間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都在一起上課,這就導致了每天有扣不完的分數,因為他們互相厭惡亂扔惡作劇咒語。

斯內普已經逐漸成為了格蘭芬多“劫道者”的主要攻擊目標,詹姆和西裏斯負責圍攻,盧平在一邊勸阻,而彼得則躲得越來越遠。他們之間的仇恨已經從最早的誤會發展到了現在的見面就打,斯內普通常不會主動出擊,直到今天,他忍無可忍,對詹姆.波特施展了一個“倒掛金鐘”。

“哦,這是黑魔法嗎?”西裏斯驚訝地眨眼,圍著被吊起來的詹姆來回亂轉。

“是!肯定是!”詹姆的袍子落下來遮住了他的臉,他憤怒地撥開衣服:“鼻涕精!放我下來!”

斯內普冷哼一聲,轉頭朝斯萊特林的地窖走去。他並不想在這個時候引人註意,但格蘭芬多的這幾個人總能讓他怒火中燒,他始終記得開學的那天,維斯蒂亞和他們在車廂裏的快樂氛圍。她看上去開心極了,那讓他覺得她和他們才是最合適的朋友,這種感覺讓他憤怒,也讓他不理智。

他一時沒有忍住,使出了這個咒語,他自己創造的咒語。簡單,沒有什麽殺傷力,但足夠讓他們丟盡臉面,哦,瞧瞧波特那個蠢貨的表情,他的臉都被袍子蓋住了。斯內普忍不住露出一個嘲諷的微笑,他此刻的心情愉悅極了。

他穿過走廊,到達公共休息室,黑色的舊袍子在身後翻滾,他的步子有些大。

“我聽說你使用了一個新咒語。”當優雅坐在沙發上的盧修斯.馬爾福叫住他的時候,他有些狐疑地皺起了眉頭。

“那是什麽咒語?”盧修斯問他。

斯內普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休息室,這裏只有他們兩個人,他並沒有表現出什麽異常,像往常一樣面無表情地回答:“只是普通的倒掛咒語。”

盧修斯灰藍色的眼睛閃著狡猾的光,他忽然笑了,像是個朋友一樣對他說:“你是個聰明的巫師,如果你能善於利用你的聰明,你將是個優秀的斯萊特林。”

斯內普擡頭看他,只聽他繼續說:“你一直在隱藏自己,但我知道,你不害怕任何人。而且,你比他們更強大。”

斯內普冷下臉來:“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馬爾福級長。”

盧修斯不在意地擡了擡下巴,露出優雅又深奧的笑容:“很好。謹慎、忍耐、有野心,你屬於這裏,分院帽還沒老糊塗。”

“但你要知道,斯內普,一個斯萊特林不會讓自己處於劣勢。”

斯內普瞇了瞇眼:“一個斯萊特林也不會用這種拙劣的手段去引導別人。”

斯內普反問:“斯萊特林不會讓自己的敵人囂張太久,不是嗎?”

盧修斯慎重地說:“是的。”

“如果馬爾福級長,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斯內普面無表情地說:“恕我無法奉陪,我還要去上飛行課。”態度非常冷淡。

盧修斯掛著典型的假笑,側開身子讓出路方便他通過。他看著男孩果斷離去的背影,緩緩地在心裏記住了他的名字——西弗勒斯.斯內普。

一個混血。

但又有什麽關系呢?

他縱容了他們對他的欺壓,在他認為他沒有任何價值的時候,如果不是今天的意外,他差點就被他蒙騙了,誰會想到這個一直低著頭沈默不語的,這個混血來自麻瓜世界的男孩,其實比他的同齡人優秀太多了。

他對著男孩的背影說:“斯內普,不要讓我失望。”如果得到我的認可,你會有更加輝煌的未來。如果能夠幫助黑魔王物色到出色的信徒,馬爾福家也會得到更高的地位。

飛行課是在城堡後面的魁地奇賽場,高聳的木塔和圍欄將場地包圍,中間巨大的草地上站著一群學生。這是四個學院唯一一堂一起上的課程,此時格蘭芬多已經躍躍欲試地想要沖上天空了,他們經過幾個月的學習,早就掌握了飛行的技巧。

“斯內普,你遲到了。”霍琦教授說。

“抱歉教授。”

“快站到隊伍裏去。”女教授穿著一身類似魁地奇的簡單巫師袍子,胸前掛了個哨子,她拿著掃帚說:“今天你們將要試試更加準確的飛行,你們必須從前塔中間的空隙穿過去,只有7英尺的距離,這對你們來說是一種考驗。”

她忽視格蘭芬多閃閃的星星眼,繼續講解註意事項:“我希望你們在前幾次嘗試的時候放慢速度,直到可以準確控制方向。當然,我會隨時註意你們的安全,不要擔心,去飛吧!”

幾乎是她一聲令下的同時,詹姆已經迅速沖了出去,得到霍琦教授一個既傷腦筋又讚賞的目光。而不多久格蘭芬多就全部出動了,在他們迅速飛行的同時,斯萊特林不甘落後地也追了上去。

赫奇帕奇還有幾個同學在對著地上的掃帚大喊:“起來!”可惜他們的掃帚都屬於傲嬌型,只是在地上滾了幾下就不動了。

在魁地奇賽場的上空,斯萊特林忙著跟格蘭芬多你爭我奪,陣勢大極了。

維斯蒂亞輕車熟路地喊了句:“起來。”那掃帚迅速跳到她手心裏,然後她舉著掃帚靠近斯內普。

“格蘭芬多聒噪的聲音簡直比得上尖叫的曼德拉草了。”斯內普的目光集中在上空,聲音帶著一貫的嘲諷,冷冰冰的。

維斯蒂亞也保持仰天張望的動作:“不知道這次哪個學院會先穿過那個洞。”

“斯萊特林永遠不會落後,”斯內普雙手支著掃帚。他對自己的學院十分自信,或者說對斯萊特林不顧一切要得到的手段很自信,他們永遠不缺陰謀詭計,他們只在乎結果。

兩人盯著天空上那互相使絆子企圖搶占先機的兩方人馬,輕聲地閑聊著,如果不靠近過來,沒人能發現他們在說什麽。

“不得不說,波特的飛行技術確實挺好。”當詹姆躲過一道斯萊特林的惡咒,順利從他們的包抄中穿過去時,維斯蒂亞發出一聲感慨。

下一刻斯內普就回過頭,將視線轉移到了她的臉上。

“怎麽了?”維斯蒂亞不知所措地回頭問他,他黑色的眼睛在陽光下像迷人的黑曜石,此時正透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波特的飛行技術確實挺好。”斯內普停頓了許久才說。他保持水平地又將頭轉了回去,只是淡淡地吐出這麽一句。

如果不是維斯蒂亞確定自己了解他,她幾乎要認為這是個喝了覆方湯劑的格蘭芬多。她不可思議地長大嘴巴,這是她第一次聽見斯內普叫詹姆的名字,也是第一次聽見他誇獎詹姆。他總是用蠢貨代指格蘭芬多。

“如果你的腦袋還連著脖子,就記得把下巴合上。”斯內普目不轉睛地盯著天上,卻像是長了第三只眼一樣可以看見她的傻樣,他刻薄地說,順便噴了個鼻息。

“我真不懂你,”維斯蒂亞不解地問:“你不是很討厭波特嗎?”

斯內普並不回答她,只是冷嘲熱諷地說:“看著你倒是挺喜歡他。”

“嗨,你這是冤枉我。”維斯蒂亞反駁道:“我只是就事論事,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永遠都是,但我始終認為你們應該解除誤會。”如果他早點聽她的勸告對詹姆坦白,也許就會少很多麻煩。不過,不可否認,西裏斯和詹姆確實有不對的地方,他們和斯內普都帶著偏見在看對方,而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又一向不和。

斯內普沈默著沒再搭話。

飛行課2

“西馬爾斯小姐!”有個胖墩墩的小男生忽然從後面跑了過來,把斯內普擠到一邊:“我是那頓,那頓.威爾斯,你還記得我嗎?”

維斯蒂亞額頭劃過冷汗:“……額,當然記得。”在去變形術課的路上她幫過他,樓梯正好改變了位置,而他迷離路。這並不算什麽厲害的事情,那頓是個赫奇帕奇,而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一起上變形術課。

斯內普噴了個鼻息,雙手環胸,不善地盯著這個小男孩。但那頓明顯沒有感受到他錐子一樣的目光。

“哦,我設計了個友誼圖案,我們的友誼圖案,你覺得怎麽樣?”他手忙腳亂地拿出一張皺巴巴的羊皮紙,上面是一只簡筆畫飛翔的大鳥,鳥的背後是一團紅色火焰,像是浴火重生的鳳凰。

“代表正義的紅色火焰,金色的鳥,因為你是拉文克勞,你們的院徽是只鷹不是嗎。”那頓越說越高興,斯內普的臉也就越黑。維斯蒂亞捂著臉,她可以很確定地明白斯內普在想些什麽,紅色和金色是他最討厭的顏色,沒有之一。

他討厭格蘭芬多,討厭他們的院徽獅子,討厭他們學院滿滿的紅色和金色。

事實上維斯蒂亞也有點不看好這樣的配色,她試圖解釋:“很高興成為你的朋友,你設計的圖案確實挺奇妙……我的意思是說,這個圖案的顏色可以是藍色和褐色為主,也許它可以代表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的友誼,而不僅僅是我們。”

在斯內普的臉色緩和了一些。

“改成藍色的天空中飛著一只褐色的鳥怎麽樣,這只鳥吐出一團紅色的火焰?火焰中是一棵翠綠的樹苗。”那頓完全沈浸在自己的想法中:“藍色,褐色,紅色,綠色,四個學院的友誼!”

“酷!”維斯蒂亞給他鼓掌。

“做成動態的徽章,每個學生都會佩戴,哦,我該把這個好主意告訴鄧布利多校長!到時候……”

“我假設!”斯內普終於打斷男孩的話,在聽見火焰中有一棵翠綠的樹苗時,他的臉色就陰沈得可以滴出水來了:“如果威爾斯同學,你的大腦還有那麽一點點,哪怕只有一點點的容量,你都該知道,現在是飛行課,如果我們不快點去穿過那個愚蠢的木塔上的洞,今天我們誰都及不了格!”

那頓被他的氣勢逼退了好幾步,他的眼神在維斯蒂亞和斯內普中不停的移動,然後弱弱地說:“抱歉,我馬上就去練習……”

然後在離開前,一直對維斯蒂亞作口型:“我們稍後繼續……”

維斯蒂亞也對他笑笑,這個男孩兒絕對是個藝術天才,瞧瞧他的創意,四個學院的友誼,酷!但斯內普那張暴風雨前夕一樣的臉讓她很快冷靜了下來,她咳了咳嗓子,轉移話題:“嘿,西弗勒斯,想不想看看什麽是真正的魁地奇高手?!”

“不想!”

“……”

“還是看看吧!”維斯蒂亞理了理頭發,像一道閃電一樣從地面飛上天空。她順著風做了個高難度的翻轉動作,從打鬧的格蘭芬多中穿行而去,徑直飛過了那個洞。這其實不難,自從騎過鷹頭馬身有翼獸翺翔天際之後,她就發現了自己的飛行天賦。

“喔哦~”在她飛過西裏斯身邊時,男孩兒不正經地吹了個口哨。他招了個手,和詹姆一起放開糾纏斯萊特林,順著維斯蒂亞一起劃過天際。

他們飛得並不快,或者說他們只是在跟著維斯蒂亞,一直保持著不遠也不近的距離。幾乎是她轉向的同時他們就能轉過來,她加速的同時他們就能提速,始終如一地飛著。

終於,維斯蒂亞忽然一個急停,他們由於慣性,從她的身邊擦身而過沖了出去。

“你耍賴!”詹姆下一刻就反應過神,轉了回來,他十分不讚同地繞著維斯蒂亞飛來飛去,表達自己的不滿。

“你們跟著我幹什麽?”維斯蒂亞騎在掃帚上,雙手環胸地質問。

“我們可沒跟著你,”西裏斯也學著詹姆圍繞她一圈圈地飛,然後他靈機一動地說:“我只是跟著詹姆,是吧,詹姆?”

詹姆不解地回頭,在兩人眼神交匯的一瞬間,他明白的好友的意思:“是的,當然,我的朋友。”回頭鄭重地跟維斯蒂亞說:“我也沒有跟著你,我只是跟著西裏斯。”

西裏斯吹了個口哨,忍不住說:“哦,詹姆,你教我的口哨真有用,每次我吹口哨她都會楞個神。”

詹姆挑眉:“我教你的從來都是最好的,你要相信,一個波特,是絕對不會對朋友藏私的。”

維斯蒂亞咬牙切齒地瞪著他們:“我沒有楞神,我只是不想看見你們兩個,像美洲巨蜂一樣嗡嗡嗡地繞著我飛!”

“美洲巨蜂的攻擊力可不小,謝謝誇獎,親愛的小姐。”西裏斯做了一個紳士的鞠躬禮,故意調侃道:“但我還是更喜歡非洲紅獅,我們是勇者。”

“嗨,莉莉!”詹姆顯然發現了更值得追尋的東西,他沒來得及附和他的朋友,沖著下面一個緩緩飛行的小女巫招手,像滑稽的演員一樣各種搞怪逗樂。

“該死!詹姆!我們在下戰帖,你就不能認真點?”西裏斯舉著魔杖施展了個:“聲音洪亮!”頓時他的聲音像是從擴音器裏傳來的一樣,還有點雜音,他說:“維斯蒂亞,你敢不敢接受我們的挑戰?!像個真正的勇士!”

維斯蒂亞淡定地看著他:“不敢,我是位淑女,我可不會和巨怪決鬥。”她甚至漫不經心地挑了挑頭發:“而且,布萊克!別傻了,我不是格蘭芬多,我是拉文克勞!拉文克勞可不把勇氣當做榮耀。”

西裏斯沒想到自己的計劃居然破產,他接受不了現實一樣滴撇下了眉毛,維斯蒂亞覺得他可能要哭了,但這也不會改變她的主意。和“搗蛋四人組”掠奪者決鬥,她是瘋了才會應戰。

“哦,西裏斯,別傷心,我可以陪你去四處兜兜風。”詹姆終於註意到自己好朋友那有些沈重的心情,他連續做了好幾個高難度的假動作,依然沒把西裏斯逗笑。

“你們又在做什麽壞事?!”莉莉已經飛了過來,她義正言辭地瞪著波特,當發現他們攔著維斯蒂亞時,立刻批評:“波特,你想要我告訴麥格教授嗎?你又在欺負別的學院的學生!”

“莉莉~”詹姆迅速黏上去和莉莉說話,完全不在乎他好兄弟的死活了。

西裏斯用一張怨婦臉瞪了他們好一會兒,然後回頭,用更加幽怨的眼神瞪著維斯蒂亞,那模樣像是在說:懦弱的女人,我看不起你!

“好吧,也許我們可以決鬥,”維斯蒂亞輕松地妥協了:“如果用飛行的方式。”事實上她想到了一個一勞永逸的方法,並且能夠解決很多現在的未來的煩惱。或許,這也會改變一些命運的軌跡。

“當然可以!”西裏斯興高采烈地答應,故作高傲地說:“比賽飛行,你可比不過我,比我強的飛行手我只承認一個,只有詹姆!”他昂著頭,表情炫耀極了。

飛行課3

維斯蒂亞挑眉:“但是,嘿,布萊克,不如來點賭註吧?”

“什麽賭註?”西裏斯.布萊克的眼裏放射出激動的光芒,那是一種對冒險的沖動,對挑戰的渴望。他眨著星星眼,希望她能說出些更刺激的內容來。

“如果你輸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哦!是什麽條件?!”他挺起了胸膛,期待極了。

“我不能說,等我贏了你,你就知道了。”

“那真遺憾,我永遠也不可能知道了。”西裏斯嘆了口氣:“我是真的很好奇,告訴我吧,我不能永遠惦記著這個。”讓他一直惦記著這個賭註,猜測她要說出的內容是什麽,這簡直太糟了。

維斯蒂亞沒有搭理他,他就不停繞著她問,終於維斯蒂亞被煩到忍無可忍,她說:“好吧好吧,如果你輸了,你要保證再也不找西弗勒斯的麻煩。”

“不!”他絕望地尖叫:“那個邪惡的狡詐的非常陰險惡毒的鼻涕精?!”

“別叫他鼻涕精,如果你不會發音,我不介意教教你,但我相信你應該在啟蒙教育的時候就學會讀寫了!”維斯蒂亞皺眉。西弗勒斯的拼寫和鼻涕精有些像,這就成了搗蛋四人組給她起外號的好借口,他們以打擊他為樂。

“我不願意!這是在難為我!”西裏斯咆哮道。

維斯蒂亞傲慢地挑眉:“怎麽,你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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